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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电话铃声大作,我握紧话筒,连续说了N个“喂”,可就是没有人回答
【在这里,我还是奉劝一下大家,我的手机们全都完蛋了,但我房间里有部座机,知道号码的同学(同志),如果欲电话骚扰我,请别在午夜至次日中午骚扰,谢谢
】今天找到了一瓶全年剩下的杀蚊剂,房子里面没有了蚊子,但远处的远处总传来烟花爆炸的声音,夹杂着我房间里面的音响,很像是有人在敲打我窗,我坐在书桌面前,时不时想抬起头来,因为我总怀疑有一张脸——就贴在玻璃上,还朝着我微笑——太恐怖了
也有对索印者心生微辞的时候
达官显贵,商贾富豪有时也很会凑凑热闹,于是办公桌上也象模象样地摆放着篆刻的印章,只不过他们多半不懂欣赏,偶尔的铃用也只是附庸风雅的游戏,其实不是真正的喜欢
因而剔透的石头总蒙有浅浅的尘垢,象个遭遗弃的女子叫人心生同情
这种情况的索刻我当然也无需拒绝,白花花的银子放在眼前,我也不必清高到叫人另谋他处,只是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印章将要受到的冷落
那棵槐树就站在院子外的路边
不超过我父亲1.67的身高
每到春天,它都会开出米粒大小的花蕾,白色的,从绽放到凋谢,其间的清香就一直包抄着整个村庄
独立即是,有酒有菜,却没有一醉方休的人,月色仍旧妙龄的月色,九州一色,仍旧李白的霜,凡心所向,素履所往,记一场前生因果,桃花凌乱,缒绻了半世时间
晚上妈妈一个人面对孤灯发呆
哥哥10岁,我6岁,弟弟2岁,都是嗷嗷待哺的年龄,怎不让妈妈发愁呢!妈妈是在思考着做母亲的责任,在思想着为儿子们度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