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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小楼前的臭水沟已开始整修,说是要修成一条暗道排污明沟养鱼的城市风景带,小楼左边的马路这次的彻底大修也及近完工,这让即将离开小楼的我生发一些留恋之情的同时,也找到了劝慰小楼的话题
虽然远远近近大小企业的污染暂时还不能消除,但我想小楼一定会如我一样相信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且这些工厂散发的每一分信息,其实也是在变相地辉映着小楼的城市特点
也许不久的将来,小楼真的会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终结其生命,不论在小楼原址重新诞生的是一座高楼、一栋车间,还是一方绿地,甚而是一片湖水,人们都不会忘记这座小楼的,因为它曾生动地活在几代人梦一样的现实里
“这是外婆给你栽的樱桃树”,我对吵着让舅舅摘最大最红的樱桃吃的女儿说
“外婆在哪里呀?”女儿问,每次提到外婆,她都这样问我
我告诉她:“外婆在前面那片树林里
”女儿眼中露出茫然
母亲过世时,我亦未成家,自然女儿不知外婆
算起来,姐姐姐夫婚后的生活虽然磕磕碰碰,也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
这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和弟弟相继考上了中师,并出来做了老师
我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得力于姐夫的影响和帮助
现在想想,要说我们兄弟俩没有得到过姐夫的帮助,那是没良心的说法
每个学期我们开学报名,十元八元的钱姐夫总是要给一些的
他不会给得太多,也不能给得太多,他的工资原本很低,他那边还有兄弟姐妹一家老小
可以说,就这十元八元,姐夫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姐夫是一个老师,但我们并不因为姐夫是一个老师才考中师,我们其实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那时候,考中师几乎是我们这些乡村孩子花最少的钱最少的时间甩脱农皮吃上皇粮的最佳捷径
中师出来做一个乡村小学老师虽然意思不大,但那哔竟已是国家工作人员,能够按月发饷,能够干鞋干脚,能够得人尊敬——这些理由都是当初大家在劝说姐姐嫁姐夫时我们听来的
那时候我们还是小孩子,没有发言权,但是大人们说的每个字我们都记到心里去了
这样平淡而幸福的日子,等我上了初中就发生了变化
我正在上班的父亲积劳成疾,突然病倒了,躺在了县公疗医院的病床上,母亲去护理父亲,家里就我一个人了
11岁的我离开母亲的怀抱,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感觉是那么的无助,我开始了短程的“漂泊”生涯———这个星期在大哥家吃饭,下个星期在二哥家吃饭,再下个星期就到姐姐家吃饭
吃饭没有问题,我害怕的是一个人睡觉
每当夜幕降临,晚饭后总是我一个人来到那个空荡荡的大院子,摸索着打开大门的锁,返身从里面锁上,再走到堂屋门前,打开门锁,返身再锁上,点燃煤油灯或者蜡烛,上床睡觉
空空的院子常常没有一丝声响,只有老鼠的吱吱声和偶尔的打斗声
农村常有人讲鬼故事,鬼的幻觉便也跑到我的脑子里
有一天夜里,我写完作业,解衣上床,刚要吹灭蜡烛,透过窗户往外一看,依稀见一个人影躲在大门后面,我吓得没敢熄灯,躺在床上心“怦怦”直跳,也不知道何时睡着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放蜡烛的柜子被烧了比茶壶还大的一块,幸亏没有发生火灾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