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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是不出远门的乡野村姑,未加调教,喷红着笑脸迎着春风招摇
让它们安静呆着吧,庶几不失其本色
我感触每天能写货色是很罕见的,这是想变成作者之前的检验
我赞许每天写点货色,但绝不是轻率
如许不妨锤炼你的表白本领,再有推敲本领
值得欣慰就是那满山的老藤古柞、罕见的桦木成林、能使草木永保鲜嫩的气温、土壤、空气依然,八十高龄的老人多见,百岁老人安健,人类在这里繁衍生息依然
正式上课那天,许校长就让许朝晖跟我坐一排,他的意思是让两个成绩好的互相促进,但对这种安排,许朝晖和我似乎都并不太愿意接受
从她的眼神看出,她也早就把我当成了竞争对手,我们都不希望与自己的竞争对手靠得太近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还是坐到了一张桌上
坐到一张书桌上我与许朝晖根本就没有交流,她对其他同学很柔婉,很亲切,在我面前却十分傲慢,似乎也不愿意正眼瞧我
有时候,许校长在黑板上写出一道题,先不讲,而是让同学们相互讨论其实也就是让我和许朝晖讨论
班里共有十二个学生,老实说,除了我和许朝晖,其他人想考上重点中学根本无望
如果上了普通中学,想凭读书走出大山的路基本上就断了
既然如此,何必去花这个冤枉钱?我们那里的人大多是这么思考的
因此班上那十个同学和他们的家长,几乎都在算计小学哔业后到底是出门学手艺还是回家种田
对许校长的用意,我和许朝晖都一清二楚,我也曾试图跟她讨论,但她披散开来的头发总是遮住她的脸我只好作罢
我不死心,托同村的一个堂兄给曹菲捎去一封信,没几天收到回信——翻来覆去,还是我写给她的那封,只是背后多了一句话:“从此我们不认识!”我站在地边上,脑袋嗡的一声爆炸了,摇摇晃晃就要摔倒——那时,也是傍晚,夕阳烧红的云彩就像一堆燃烧的木柴——拖着双腿回到家里,一句话没说,拿了一根绳子,爬上背后的山冈,站在一棵比我年长的核桃树下,系好绳套,扯开嗓子大喊——悲愤的声音在沟谷跌宕,像是半夜枭鸣——悬挂的绳索在黑夜中打着优雅的旋儿,椎圆的绳套似乎一张嘴巴,用诡异的笑容,引诱着我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