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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队里干活,二大爷手艺好,活路精,又爱跟人上别,所以,谁也不愿跟他搁班
没办法,队里安排他侍弄牲口,队长说了一句,枣红马不爱吃草圪节
二大爷没搭腔,一个月后让队长看,枣红马吃草圪节比啥都欢
队里有个大黑叫驴,爱嚼笼头,二大爷去牵它的时候,
忽然间变得软弱,需要他们给我安慰,可是他们离开了
我只有再次坠入黑暗,如水边的那喀索斯,来自水回到水,走进死亡回到生命
李晓晨,文艺硕士,服务于《文化艺术报》,任消息部新闻记者、编纂,几何作品散见于《群众晚报》《青春作者》等
看来她真的没有回去的意思,我只好在她身边坐下来
原来“他”是她的男友,在江边散步认识的
他每天晚上都到江边来,即使是下雨天
有时背个双肩背,像从很远的地方赶来
有时带把吉他,样子像个大学生,很清纯
她不知道他从哪来,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也从不问他什么,只是觉得看着他微笑,听听他弹吉他,很轻松,很愉快,就和他在一起了
相处了三个月后,她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单薄得如同一件衣服
后来他就再也没来,无影无踪
她每天晚上在这等,可他一直没有出现
他没有手机,也不上网,没有任何和他联系的方式
她陷入了无尽的渺茫
我叹了口气
“有一天我看见他了,他穿着平时爱穿的蓝T恤
我一把抱住了他,可是他的脸长在后面,后脑勺在前面
不不,我已经分不清哪是前,哪是后了
我想贴着他的心,他给我的是一个后脑勺,我想吻他的脸,他给我的是一个后背
我急得哭了,他也哭了
他的哭声很奇怪,好像是从一个城堡里传出来的
我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又没了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怀抱是空的,我的双手捧着一捧水
”有水滴到胳膊上,我直打哆嗦
下起了小雨
“或许他本就不是人,是属于人以外的某种东西,从他在我身边出现时我就有这种感觉
和他在一起我脱离了尘世,没有人间的烦恼忧愁
”她的声音像飞起来又渐渐落下的烟灰
后来,我去江边散步,总有一个肢体坐在柳树下的石墩上,和江水一起发呆
她的话,还有石头缝里的蒿草,一直在风里……
重阳季节老菱香
本来,水村夫在旧历六、七月份就能吃到香馥馥的老菱了
暮秋重阳老菱香,只然而这一天的老菱特殊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