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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城很小,到处是榕树和羊蹄甲树、芒果和白玉兰树
那些简陋的旧柴房,福州人称柴排厝,在树萌里若隐若现
粉红色的花在树梢张扬着,香气迷人
可是,在市嚣之中,这些花和树的地位显得无足轻重
那些高楼大厦占据着显要的位置,从高度和体积上凌驾于柴排厝之上
那些房子的外墙不时可见红油漆的圈字――拆,估计不久的将来,这些房子即将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高楼大厦
我说到福州,似乎有点离题了,可是,我只是想说说在春分的那些天里一个城市的基本状态
这与村庄似乎毫无关联,可是,村庄也许就隐藏在这城市的某个角落
空气湿润而芳香,有些白玉兰已经开了,这种花不是寻常的那种玉兰花,它的花要小得多,那种树颇像橡树,高而挺拔,密叶蔽芾之间,树梢上缀着一些白色的小花,花极香,它的花瓣比玉兰花要小而细长,花苞像笔头,是写小楷的那种笔
街边有许多小女孩在串着白玉兰花叫卖,买花的多是老年人和出租车司机,是啊,谁不想把这样美丽而芳香的花朵带回家里呢?何况这是春天里最最芳香的花朵
没有办法,我决定亲自拉着她的手上楼
应该说一下,我和我老公是同一公司的,二楼是我老公办公的地方,但与老公同一办公室的还有三人,于是我一边上楼一边告诫她要轻言轻语,别乱说话
麦田上空飘荡不定的云朵永远让我怀想起那些往事来――细碎、纷纭复杂、难以确定
村庄里总是在五月的最后一周里洋溢起那种带着甜腥味的麦香,金黄色的麦子们纷纷地搅乱着人们固有的生活节奏,一个代表加速成熟的时代终于来临了
我想,每年这个时候,总有一些孩子和我们当年一样,在麦田迷惘而兴奋不安的气息刺激下迅速地长大了
我想不起,谁会是这麦田的最后守望者,在那条被麦子的气息所挟裹的麦田小道上乜乜行走着,让纷乱的阳光纷纷跌倒在他的身后
我们,或者他们,都已经落在了守望者的身后,成熟,即将成熟,青涩……排成一队
熟悉的风不会泄露那些秘密,它只会在麦田上四处游走,偶然翻阅到一些秘密,然后将它迅速掩藏,若无其事地继续着它漫无目的的游走
日子比她设想的还要劳累穷酸,每一天的日子,以至每一顿饭都要计划着过
她们有的,不过受阻,转回,再受阻
有功夫他看着她,惭愧便会渐渐生长出来,那些拍着胸脯承诺给她的快乐和爱,也就成了泛论
站在南寨门外,玉津桥古貌依旧
举目四望,周围是茫茫无边的群山,依然是一片旷世的寂静
沉思中,一种抑制不住的悲怆涌上心头:生命,到底有何意义?这牛马不如地生存难道竟要用这样的艰难厄运去换取么?那条通向生存的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