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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牢记,那早春时的雨夜吗?伴着淋漓的小雨,相互散步于尘事的风声中,久久未曾畏缩;安身在这般缺乏的夜里,静静地体验着你的柔情,酷热的绵意,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本质的情愫,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你的唇,那份悸动,那丝和缓,今生镌记
滴滴雨珠,洒在花中,有如真珠,风一吹,滚落下来,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坐着滑梯,咯咯笑着
岷山在雨水的长久浸泡下开始瘫痪
潮湿已经不是用来与被褥、衣物、心搭配的,而是用来与岩石、钢铁、我们的骨头搭配的
青苔不再是水边墙脚的地毯,而是成了我们的舌头和全世界的地毯
22日
凌晨5时49分
23日
上午11时30分
大地震再次来临
我们像是等待已久
震级为6.9和7.2
震中不在桂香楼,也不在我们村口的青皮树底下
震中依旧在西方,在松潘和黄羊,在岷山主峰一带
岷山没有变成海子,地甚至连一条缝也没裂
院子还是院子,只是多了一堆堆水捞柴,多了肥硕的魔芋、茂盛的萱麻和横行的蚯蚓,多了院墙进一步垮塌的石堆
瓦再一次从屋檐掉下来,砸在青苔和水蕨上
“地动,地动!”婆婆大喊着,但睡在门边晒簟里的我没有听见
我捞了一天的柴,午夜才回家
妹妹揉着眼睛翻出门槛时,地震已经停止
木房子只是在中度扭摆
木盒子的广播在响,但不是说话,而是晃荡
新媳妇不再哭泣,挽着提桶走在给男人送饭的路上
姥姥把桌上的盘子碗收好之后,妈妈拿去洗了,然后她也开始跟我讲她小时候的故事
刚去小镇的功夫真的特殊欣喜,哪怕每天一律的日出日落,我也能看出有不一律的场合,哪怕每天降雨淋湿我的衣物,我也仍旧激动,哪怕气象潮湿的晾不干衣物,我也仍旧发觉很优美,很安适
我真实爱好古镇内里的十足,最激动的功夫,瞥见一棵小草,一只莅临家里的小虫子,我也能和它们对上话,而后又发觉本人很可笑,然而其时真实是发自本质的欣喜,大概尔等会觉得我是精神病,然而我基础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