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再后来初中哔业,我们便极少联系,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偶尔见一见,我们已经开始生疏了
传统保守的我听到她要面子不顾家的行为,有时候连过年也不回来,我更加偏执不愿与她多处
那时候并不能理解青少年时期的敏感与自尊是很正常的
也并不知道,人是会在人生旅程中慢慢长大的
我最终没能在药地坪看见北京,倒是听见过鸡叫,但绝对不是北京的鸡叫,而只是雪山的蓝马鸡叫
药地坪背后是擂鼓顶,擂鼓顶背后是龙池岭,龙池岭背后是摩天岭,摩天岭背后是甘肃,甘肃距离北京有好几个省份
没能望见北京,倒是看见了飞机残骸,架在长满苔藓和葛藤的老树上,已经面目全非
碎片大多为腐殖土和时间掩埋,偶有露在外面的,也都为铁锈铜锈腐蚀
多年之后从地方史料上得知,我看见的飞机是1938年11月15日上午9时坠毁的前苏联援华运输机,由重庆飞往兰州,运送援华空军回国轮换,除2名机舱尾部的机手幸存外,其余22人都葬身在了我误以为可以听见北京鸡叫的药地坪
药地坪离北京到底有多远?地理告诉我,药地坪和北京隔着河北、山西、陕西三个省和甘肃的一只脚,两千公里的铁路距离和160公里的公路距离
我的先祖的进京路线差不多也是今天我走的路线——出涪水,到江油,北转剑门,过利州,翻秦岭,途径渭河平原,出潼关,过黄河,穿越华北平原——坐轿或骑马——皇恩荡荡,幸福融化了艰辛,喜悦拂去了尘土,我的先祖实现了他一生终极的梦想——他的梦想,与我的北京情结有着某种本质的相似
两个基因,血脉的和社会的
那些劳累、烦脑、忧伤,一刹时,跑光
28、等我十点回家,很奇怪你不在
周旋同窗、教授,我老是笑着,直到有一天有人报告我,我的笑常常不达到眼底
我从来觉得本人很坚忍,直到有一天谁人人又报告我,我薄弱的像个玻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