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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过首府,能算到过那个省区吗?不宿上一晚能算到过那个地方吗?这是我问自己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不是这样笼统的问题,它很具体,我们从北海往柳州时,我想在南宁住一晚,却因事只得在那里吃了一顿午饭,算是匆匆路过
这时候爸爸才领会因为,又来我是重要的过敏
我也舒了口吻,我还觉得我得了什么怪病呢?可谁有领会接下来我又会有什么反馈呢?
依然喜欢那条窄窄的小巷,又是几年不见,这时的故乡人家都已经过得很好,屋顶的砖瓦都才翻新重苫,富裕的几家还建起了几栋白墙红瓦的楼房
后来的窗格子花式是简单的,线条也远不如原先的它们平滑流畅,所以也就少了许多的神秘感让人惴摸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正拿着母亲站在小街前的照片细细地端祥
我回忆着童年时候小巷的模样,眼前再没有了旧日里窄小院落里的那种灰暗无光,草苫的屋顶也是早已不见了的,从碎砖殘瓦的缝隙里渐生长出的那种细高的茅草早已觅不到踪迹
穿过轰轰的柴油发电机的声响,我们走入了灯光辉映的捕鸟点,几位鸟类专家和几个武警战士守候在那里
我们最关心的就是今晚有没有鸟来,他们的回答叫我失望:今晚虽然有雾,但风向不对,也可能不会来
同行的Z头摇得像个货郎鼓:“不会不会不会的,我上周来,就捕到十八只鸟!”鸟一般都要在夜半才来,我们于是搭帐篷睡觉
半夜我在雨声中醒来,连忙钻出帐篷,灯光下几张网在静静地张着,只好跑到武警战士的大帐篷里一边烤火一边烤洋芋、红薯,慢慢吃着聊天
闲聊中一位云南大学生物系的教授突然又向我提出了一直藏在我心中的问题:“你说,为什么古碑上的‘鸟’字会少一点?”我茫然,连忙向他求教
他慢声细气地说:“看这古碑上的字,字体遒劲,写字的人是很有功底的,决不致于把一个常用字写错,这里面一定藏着深意
我想,他写此碑时一定看到这里沿袭了几千年的打鸟习俗,故意少写一点以示警告
”我心头一亮:“莫不是说‘鸟’少一点尚可算鸟,如长此以往打下去,再少一点再少一点,‘鸟’将不‘鸟’!”
正因为那盏油灯,外公是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
前年我从学校哔业找到了工作,家里人都为我高兴的时候,我从外公的脸上也看到了他难以出现的笑容
于是,我买了不少好酒好菜,死活要外公到我家过年,外公实在缠不过我,答应了,却硬是三番五次地交代了回家过年的小舅给油灯加油,这才勉强跟着我到了我家
可是吃了年夜饭,外公却反悔说要回去了
我当然舍不得外公离去,不肯送他
没想到外公一着急就冲我吼道:"送我回去!要不然从今以后你别认我这个外公了!"外公从来没对我发过脾气,而爸爸妈妈也不敢再多说,无奈,我只有骑摩托车连夜把他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