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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生活离开的意志最终回到生活需要的明媚,我从人生需要的默契最后归到人生离开的留白
后来陈龙灿不行了,正胶直拍的打法也走到了陌路,我就换成了反胶
那个时候韩国人厉害,他们还拿了汉城奥运会的金牌
陈静也拿了汉城奥运会的金牌
她的反手是长胶,旋转变化多,让对手不适应,让对手“懵”,和后来的霸女邓亚萍一样
其实我知道,她们最终还是要靠正手的反胶,一个拉,一个是打而已
老大说起这些就恨恨的,他信誓旦旦说,他早就预言了反胶会是主流
其实,他的话只有我在意
半夜回家的路上,往往只剩下了我和他的影子,长长的,和旁边树的叶子一样黑
老三不打球了,他开始贩邮飘,听说挣了很多的钱
老四也不打球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起了出租车
前年,我下楼买早点的时候,一辆出租车突然就停在我身边,车内伸出一只手,使劲拍着我的手
我很高兴,开心的在路边笑
我当然不客气地说,等我,我正巧要出去
我上楼换了衣服,钻进他车内的时候,他脸色就淡了又淡
车沿着我们曾经打球经过的路,我就说,看见老大了,他人更不说话,还穿着球鞋和运动服上班
老四眼睛盯着前方,不回头,说,真是一个悲剧
听他说悲剧,我半天没有回过味来
车到一座桥,就停了,我看见他的脸瞬息闪过一丝红晕
后来我想起来的时候,我满意,不错,他的脸上还是有点红晕
过去,我们哥们四个一起出去打球,回来的时候,住在他的家里,挤在一张床上,脱光了衣服,他的脸上也浮现过这样的一丝红晕
他说,早晨“活”多,就送你到这里吧
他皱着眉头,嘴角扭曲
我把手伸进口袋,想掏出钱,最后忍住了
我微笑着和他说再见,当然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恰在此时,一场霪雨的飘然而至,这个雨季终于来后,沉闷的时日,暂时隐退,我也该清醒了
但陪我在江堤漫步的我的姨妹夫周君却说:“不,怒江的水质近几年确实远不如昔了
木材生产和民间樵采已使海拔2000米以下的河谷地带的原始森林消失了,大片林地退化为茅草荒坡,水质明显恶化
今年国庆节前,怒江上游山体滑坡,泥石流堵塞江道近三分之一,下游断流达四五分钟……”
我的排版工作得以继续
回首一瞥的时候,老人不见了
他自己并不知晓,在所有离开车站的人之中,只有他,抛弃了广告牌上的那个缺口
平衡被打碎了,现在,参差的洞口更加孤单而醒目,被短暂框进其中的人影来去匆匆
南行的六路和八路车,它们最终去往哪里?我只熟悉它们的一小段中间区域:属于繁华时代的商业局部
这个城市,我也只不过随手打开过其中的几扇窗子
但是我试图追溯得更远,比如梦境和预言之类,但这几乎不可能实现——窗子或缺口中的时间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