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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出去吧!好歹还识几个字
我便只身上了太原
真出来了,才知道自己像条狗
一个在外混惯了的儿时伙伴介意我去人才市场上看看
索性去了,工作没找着,到遭了不少白眼
回到住处,蒙头睡过三天,将狗屁《哔业证》扔在床底,凭着一股年轻人的血气,又出去了
尽头本来从来都在,它大概离咱们很近,就在那绕圈子处,冷不丁就到了
它大概还很远,流过那绕圈子处,就瞥见了
而尽头的遐迩是不妨随时变革的,看似边远,大概一下子就撞线了,看似很近,本来却是千里迢迢
那时还有麻纱做的葛衣,粗线粗眼的像张黑蓝色的鱼网,大人们喜欢穿,透气透汗,不容易出汗馊味儿
那时没有香波、香皂,洗澡就是普通的肥皂,洗完了起白碱子,全身痒得难受,小孩子就不敢用那玩意洗,皮肤都会钻痛
葛衣就成了大人们喜欢的夏衣,小孩子们光着身子或者只着一条小裤衩,男孩女孩都这样
五月底的花多,白色的栀子花、粉色的丁香花、鲜红的石榴花……家里有花瓶的人家,喜欢采下一束来,插在花瓶里,那种迷乱的花香就在屋里屋外飘溢着
葛衣、纺车、织机、梭子……那些物什现在已经销声匿迹了,而那时几乎家家户户都有
上了年纪的老婆婆们就坐在院子里用破麻刀剖麻皮,刮去麻皮青,再用水浸泡,再扯成细丝,然后上纺车纺成线,再织成布裁成衣
纺车吱吱呀呀,此起彼落,“细细的麻线长又长,纺成纱线织衣裳,织成衣裳细又薄,不怕日头不怕汗
”儿歌在大人的嘴里哼开了,感觉特别好笑,阿婆缺牙的嘴直跑风,音不准,经常听得我们大笑不止
香痱粉、上海花露水、爽身粉,让我们在端午那天重新做了一回婴儿,香香的粽子、角粽、枕头粽、豆沙粽、灰碱粽……多得数不清的美食让我们经常饥肠漉漉的肚子难得地饱上一回
烧灰碱最好玩,从山上割来狼箕草,放在一口大铁锅里燃成灰烬,然后放入水桶中淘洗,滤去灰渣,清液就是灰碱,用来浸泡粽米,泡一夜,成了亮黄色,喷香的粽米包成粽子,再蒸熟……这些过程了然在目啊,而物是昨非矣,时光流水一样地逝去了,想不出更恰切的词语来形容那时的快乐
有时,快乐是简单的,与物质无关
童年的回忆是甜美的,纷纭而迷乱,在夏季来临的时候,这种快乐重新展现在了眼前,我无法在这样的年龄一一重复那些往事,它已经远去了,像一阵雾一样随风飘逝,可是,每每想及这些往事,就会砰然地心动不已
略带羞涩的是江南行了
他半天才顿悟过来,停顿了一会儿,大概在掩饰被人直接喊出名字而他自己却渺无印象的尴尬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必须承认,江南行的声音很美
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清亮,语速不急不缓,我听出了他的真诚还有他的尊敬
来自互相的尊敬,来自互相的关爱,那么又有什么不可以珍惜的呢?
三十岁,耶酥带着耶和华的使命降临人间,布道以证明上帝的存在;查拉图斯特拉离开家乡和家乡的那片湖泊,钻进森林开始了宣判上帝之死的旅程;我自己却是无所事事地在没有意义的城市间没有目的的游荡,毫无责任感可言,平凡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