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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还是太过短暂
初二将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强占战,面临一座座艰巨的“堡垒”,面临一排排妨碍的“铁蒺藜”,须要的是坚韧不拔的韧性,坚韧不拔的坚忍,“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自大
不用辩论偶尔一事的得失,谁笑到结果谁将是结果的胜者
两小时的演唱时间很快过去
刚才还很安静的客人一下都跑到舞池里晃臀扭胯,不亦乐乎
我们因带了许多东西,不敢下舞池乱晃,便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看别人蹦迪
舞池中各种舞姿俱有,看得我禁不住想笑
这些白日里忙于工作的人此刻终于可以释放一下紧张而压抑的情绪了
舞池前方有两名领舞女生,舞跳得舒展大方得体
大约领了几支曲子后便换由另外两名女生领舞
这中间有几名俄罗斯女孩
与中国领舞的女孩比起来,她们舞得更加奔放与热情,带给我们不同的视觉享受
眼睛里泛出老井的泪滴
我上初中就不是这样了
我每天去到二里之外的一个乡村去上学,家里只有一台自行车要给爸爸上班骑
虽然爸爸和我一个学校,但我要先到校,爸爸后去,因为妈妈体弱多病,爸爸每天早上除了给我们做早饭还要做上一大锅的猪食来,灶堂烧柴火,有时不好烧冒烟很呛人的,烧好一锅很费时的,所以我走着去,后来我自己想了个办法,早自习便改在路上了:走一路,我每天都能背出三道政治题来
但我每天掳两麻袋菜是“必修课”,因为除了爸爸那点儿可怜的民办工资,再就是靠家那头猪供我们三个上学了
我是老大,自然要多承担了
于是,每天的午休时间,我先不吃饭,我去离学校半里远的大地里去掳一些灰灰菜、苋菜什么的
那时,老天很照顾我,没搞土地承包呢,地里的菜长势茂盛,有一尺多高,几乎跟豆子秧苗齐腰,我几乎不用刀,左手拎着袋子,右手掳叶、掐嫩杆
烈日当头,我全然不顾,眼看着那肥硕的绿叶被我送进袋子,我有一种极大的收获的满足,尽管满手绿,有时还出现了茧子,但我全然不顾
我的眼前总会浮现猪大口大口地嚼着我送它菜的情形,总回响着奶奶和爸妈的赞美词:“看咱家的小萍多能干,真成了咱家的重要劳动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