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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指温柔,尘世尽处
晚上给了我一双玄色的眼睛,一曲《藏传大悲咒》轮回的播放,一杯泡了再泡的清茶,一个宁静不许在宁静的晚上,让一切的惦记,醉倒在凄凉的夜空,看着窗外,又试图倾听夜的梦话,某一刻双手合十,忠诚的回顾,这终身又有几何人变成本人生掷中的过客?大概不过一起的一次安身,一次回顾,便必定了这一生的情缘……
8年,抑或更长的时间,在巴丹吉林沙漠,我的行走,可以概括为我的一贯精神和生活姿态
也许我的生命所有价值就在于此
我没有后悔,人生各有轨道,每一个轨道都有每一个轨道的方式和乐趣,强求是没有用的,教育的功能也并不那么奏效
从这一角度讲,我的在沙漠行走便具有了某种诗意的东西
“我部分沉醉在支那生存的气氛中,部分反思着对于局外人有着‘魅力’的这货色
元人也曾克服支那,而被克服于汉民种的生存美了;满人也克服支那,而被克服于汉民种的生存美了
此刻欧美人也一律,嘴里固然说着Democracy⒃呀,什么什么呀,而却被魅于支那人费六千年而兴办起来的生存的美
已经住过北京,就忘不掉那生存的滋味
疾风功夫的万丈的沙尘,每季春一回的督军们的交战玩耍,都不许抹去这支那生存的魅力
”
今世,我愿与你见面在尘世最深处
时间和生命,原来是这样令人绝望的东西
假如没有时间,假如时间不存在,假如人能从过去、现在、将来分离出一个一个的自己,这么多分身,象孙悟空变出来的猴子,又该怎么相处呢?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我看见十点半的我正趴在床上读《全球通史》,十点四十的我从床上起来,十点五十的我正在屋子里踱步,一边按着腰,因为腰痛得厉害,现在是十一点零一分了,我又看见十一点的我正在写着时间和生命,或者说时间和死亡的事
当“没有明天的一天”终于到来时,无数先前的我充满怜悯地看着现在的自己,伸出手来,我却无法抓住,他们眼睁睁看着我永远地离开
在我离开的一瞬间,过去的这么多我,也象轻烟一样的散了,不复存在,好象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她们本来就只活在我自己的记忆里,是我的世界,我的存在
随着我的消失,她们不复有任何意义
活在她们和我的脑子里的炊烟、河流、野花、母亲的饭菜的香味,都不再有任何的,任何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