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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知青黎抗美说话的口音像刀锋,削薄,擦音有浓重的口腔感,那刀不是用来杀戮的,倒像是用来削水果或剪裁丝绢的
成都发音是黎抗美最洋的地方,多年之后我遇到一位成都知青出身的英语老师,仔细观察过他的发音,他的发音要比我见过的任何地方的人讲究,吃饭的“饭”,算了的“算”,只要有“an”,不管是需要嘴唇聚拢还是后拉,他都发得一丝不苟,而且每个细节都讲究到了及至
再则便是她身上体现的大大咧咧,潇洒,甚至放荡
黎抗美走路总像是在蹦跳,夹道的樱桃树和桑树时不时总能得到她的抚摩,歌声飞扬,而且是爱情的,惹得生产队的小母驴脸红
我们不时悄然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观察她,模仿她
在龙嘴子抬田改土现场,黎抗美成了所有女青年的中心,挖土、刨土、推土、运土,都愿意贴近她
她一边刨土一边讲成都的厕所不分男女,只是翻转门上的纸牌,有男孩想看女孩解手,故意把男的翻成女的
讲到兴头上,黎抗美停了手头的活,拿锄把撑着身子,眼珠在身边的人脸上滚
身边的人也停了活路,望着她,她们的身体已经有了欲望,只是还不曾满足过,她们渴望着
黎抗美哈哈大笑,她们也哈哈大笑,只是她们的笑慢了整整一拍——女孩入厕了,褪了裤子蹲下,男孩却没有勇气看了,一直屏着呼吸等女孩完事离去——不晓得那厕所有几个蹲位,要是再进来一个女孩,或八个女孩,那男孩可就惨了
夜幕逐渐深了,极目望去再也看不到一丝人影
我盯着漆黑的远方,险入深思
是否越长大便会越孤单?为何寂寞贯彻我的生活?尽管很多时候,我不是一个人,但孤独的情绪依然挥之不去,仿佛骨子里透着悲伤
33、再也不会强求别人为自己做任何改变,不依赖任何人,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也丰富了洞经音乐的生命内涵,使洞经音乐更显得神秘奇妙
一天中午,司机小张到学校接我们回家
车开到半路上,他突然改变了路线
我们急了,几乎要跳起来,走错方向了,走错方向了!但小张却镇静而神秘地说道,没有走错
他把车开到金枝大酒店的门前,便停了下来
我坐在前面,杨洁和张云坐在后面
我透过窗户,隐隐约约地看见小潘和参谋长夫妻俩站在酒店的大堂里交谈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酒店里从容地走出来,逐渐地靠近我们的身边
我们低着头不去看,也知道来人是小潘
我们想笑,又抿着嘴,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
我心里就像蜜一样甜
我想,那两个也是
小潘先走到车后面,打开右侧车门,他把胳膊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
张云笑得咧开大嘴,爽快地蹦到外面
他拉着张云的手,刚向前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又返回来,绕过去,打开左侧门
杨洁在里面撒娇,就是不出来,还转过脸冲着他笑
小潘拉着杨洁的胳膊,使劲地往外拽,说道,快出来,你还窝在里面干啥?我差点儿把你给忘了
杨洁羞涩地跳出来,他顺手把门一关,就一手拉着杨洁,一手拉着张云,满面春风地向酒店大堂走去
当时,我还在想,这下可该轮到我了吧
我心里一直在偷着乐,等着激动人心的一幕出现
可他偏偏看不见我这个大活人,把我晾在一边
我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就有一种熊熊燃烧的烈火被冷水泼灭的感觉,好难受
我想不通,我觉得大家平时玩得都挺好,可他为什么把我单独扔在一边呢?还记得在路上,我骑单车太猛了,一不小心和一个妇女撞了个满怀
那个妇女怒气冲冲,破口大骂
小潘两眼一瞪,喝斥道,干什么呢!那个妇女立即闭住了嘴,不再言语了
小潘的一身绿军装和威武而高大的形象很有威慑力
其实,我不是非要去吃他的饭
只是,车里只有我们三个少男少女,而他却不在乎我是否存在
再说,小张还在我跟前呢
我的处境很尴尬
我的脸吊得长长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小张似乎理解我的心情,一路都在不停地看我的脸色,这次他居然把我送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