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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不到半个月,那颗小枣树也枯死了
回老家
从城里走的时候太阳很大,碧空万里,到老家却涌起了大雾
雾是江油的,沿涪江而来
还好,不久雾就散了
我知道,太阳这下出来,要等到落山了
父亲依旧躺在床上,半闭着眼
床上的罩子已在他吃安宁那晚上扯下了
跟着大哥过去站在父亲床面前,不知说什么话
大哥叫了声DA,我没叫
我没叫DA的欲望
例行公事地问了几句,不外乎是吃没吃,疼没疼,就撤退出病房了
在厨房和母亲摆了几句,母亲叫苦连天,说老太爷又不疼了吃得到点儿饭了,不晓得要拖到何年何月
听母亲的口气,倒是希望父亲早点死
我理解母亲,父亲得病一年她伺候了一年,父亲得的又是不治之症,脾气向来育又恶劣,母亲该做的她都做了,而且做得和好
其实,我也是这种想法,这病魔太消磨人了,消磨病人,也消磨活人
父亲自己也是这个想法,否则他吃什么安宁干吗?这个时候,我们都责怪起中国的法律来,为什么不允许安乐死?父亲依旧暴烈,并不像古人所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而是更加地尖锐,更加地刻薄和阴暗
有一天父亲使唤母亲,母亲没听见,父亲就骂母亲球把耳朵日聋了
我不认为母亲就该受他这么多苦,这么多罪,这不符合人人平等的原则
我有时在想,假如现在得病的是母亲,也像他一样刻薄,他受得了吗?上帝用癌来惩罚自私尖刻而又独断专行的父亲,父亲则将惩罚转嫁给母亲
我敢说这不是上帝的意思
一声叹息,风中的思绪变得茫然而无措,阳光像结晶体一样,刺穿了我的皮肤,像尖利的杉树叶一样,凝视这些石头的时候,感觉那种光芒是那么沉重,那种苍白具有异样的沧桑的质地,蕴含着某种禅机
我感到一种生命的脆弱和无奈,它像风中飘零的一片落叶一样难以长久地舞蹈
有什么是可以永恒的,那就是时间,除此之外,没有永恒的万物,我们是晨间叶上的露水,它转瞬即逝,一切有生命的存在都不会长久,它的归宿就是从无到无,烟消云散,像风刮过沙漠一样,只留下一些轻微的痕迹
在老虎坪,张家与李家隔着最多的不是院墙,是草
心是幸运的,同时又是可悲的.......心就这样在这个滑稽的世界煎熬了许多年......,现在心死了,也无所谓爱情了
原本飘渺的爱情,此时却无比坚强
死死守着心的灵柩,等待下一个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