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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的指引下,我跨进了大学的校门
那时父亲常去看我
他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吃的
用那双坚定充满信心的眼睛注视着我,咧开厚厚的嘴唇,对我说:“你一定学的很好吧”
是的
我怎么能辜负父亲殷切的希望呢
铁路专运线像一道巨大的闸门,将电厂路拦腰斩断,它截断了人流、车流和熙熙攘攘的节奏
火车在这里倒来倒去,不厌其烦,它听不见骂娘的声音
它尖厉的喘息使这个城市得了哮喘,被截断的人流在它的喘息中昏昏欲睡,低血糖似的虚弱、心悸、苍白
煤车通常在傍晚的缝隙里呼啸而过,车厢顶冒起黑色的金字塔,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黑色的亮光
很多孩子和妇女,他们污秽不堪,他们衣衫蓝缕,他们瘦弱的肢体攀上奔跑的车厢,将那些发亮的煤块疯狂抛在路边,然后贩卖
这是一些靠铁路专运线生存的群体,他们没有户口,没有职业,没有养老保险,没有稳定的收入,他们住在铁路边的油毛毡或石棉瓦房里
94年,一个11岁的孩子摔下奔跑的车厢,他被火车轮子的利刃切成两节,一地的碎肉和血污,而孩子的手里,还攥着黑色的煤块
那一夜,下了雪,很大的雪,雪停下来,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一个11岁少年的碎肉和血污了,而那块煤正在灶间燃烧,它冒出的人间烟火,在电厂路的上空迟迟不愿散去
那些碎肉和血污疼在我的记忆里,很多次,我的黄疸漫溢出酸酸的泪水,看着那铁轨,冰冷的两根平行线,在夜色里发着幽幽的亮光,像互相支撑着的生或死,阴郁、不祥,横亘在电厂路上
18、你不知道你跟我说一句话我能开心多久
多少不耐的滑稽故事在重复、在发生,谁又能说服了谁呢
会计教材的内容变更了很多,初级会计师去年就报名了,因为今年疫情的原因,和明年的初级会计师资格考试合并了
本来没有复习好的知识,可以在延长的时间里再多读几遍,多做几套往年真题
同时,今年给自己又增了压,报名学习注册会计师,明年十月参加考试,时间很紧
三本注会课的书,每本都几百页,每页每句的含金量都是足足的,审计已经读了几个章节,会计的书才到两天,战略与风险他们说最简单,所以今年也开课了,准备先试看这三门课的具体内容自己能消化多少,如果感觉还有余力的话,准备再开一门课-----税法或财务管理
压力,压力,有了压力,动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