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爸爸望着它们沉思的片刻,另一只小鸟飞到了对面的屋檐上,摇摇摆摆站稳身子后,向它的母亲啼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炫耀和幸福
人该当有本人的信奉吗?虽说此刻的人更看中财产和权利,说信奉有些不达时宜,然而尽然本人即是这么一部分,仍旧想要领会
已经的岁月,信奉即是力气,即是十足
此刻的期间,信奉,我真的不领会
到了今天,“玩”已经与许多词语搭配起来,成了需要众多人手逗哏捧哏和耗费大量银子的一项时髦的举动
当然,“时髦”一词本身已经落伍,就象当年歌里唱的是“八十年代的新一辈”,而现在嘴里叫的是“八十年代的”,老一代已经被新一代完全替换了
而现在要表达与“时髦”同样的意思,必须得叫“时尚”了
我既没有数量众多的朋友,也没有数量巨大的财产,同时我一点也不“时尚”,于是通常情况下,我是一个人“玩”
再去上坟,母亲说,要到大爹的坟上烧纸
我去了,点燃黄纸,火光燃开,我抬头,那块红色的绸子还在,破碎了些,风中摇摆
我的眼里就是一片红色,火光,红绸
我想,我记住了,这红色,是血的颜色,荡洗不去,泯灭不了;这红色是大水大河,洗涤然后留下来的沉淀,存在于我的骨子和血液里面,不需要我反复证明,亲情也不需要证明
. 我正站在一条这样的路上
冬野里前村与故庄忽隐忽现的一条土路
四九天气,冷得直呼白气
没有雪,阴沉沉的天,就像脚下的麦苗一样,蔫蔫地将早春的生机藏伏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是多少回踏进它干焦的怀里,以至于自己都惊异于这种踏进了
隔着一段土路回望,故庄是那么朦胧,迷离,吸食了多年的土尘竟也陌生了许多
圆堆的坟一座座院落一样散开来,还是熟悉的那种,有蒿草在摇来摆去,也有干黑灰在飘上飘下,精灵一般贴着地
那里静静躺着的是庄里被唤过魂烧过纸的老先人
路,深深地陷满了道道车印,好象干馍一样,一块一块地裂开着
无论宽了,还是平了,都在扬着土尘
往前看,路的一头接着县城,或者更远的地方;往回走,能找到故庄,或者沟沟埂埂坡破洼洼
年关里重叠了的时间死在这里,将来来回回的土路裹得遍体鳞伤
地上的风景,行走的风景,被瓦解了的风景,就这样,在回家的路上将我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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