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的红柳树丛,凝固的灰烬,匍匐在额济纳旗达来库布镇西杨公祭,掩住了焦白的土壤和众多的蜥蜴——我对朋友们说到瑞典人斯文•赫定在《戈壁沙漠之谜》一书中有关额济纳的记载:他说到了额济纳的有毒的红蜘蛛、在胡杨叶下隐藏的蝎子、曾经遍布的海子和湖泊,末代王爷塔旺嘉布、还有骑快马要四天时间才可以到达的毛目镇乃至还要长一倍路程的甘肃肃州(酒泉)……快到达来库布镇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这次来到的额济纳依旧是六年前的——尽管它的街道宽敞了,还有一些崭新的建筑——我心里知道,在巴丹吉林沙漠甚至所有的地域,所谓的不同只不过是皮肤的更换,内里一如既往,并且会继续一如既往
4、只有相信自已,才能让别人肯定你帮助你
主动进取的心态,是胜利者的最基础因素
后来,翻阅地方史籍,才知道自明初年以来,我们家族的祖先正是作为首批的移民,从南京应天府那棵浓荫如盖的老槐树下编队起程,来到这蛮烟瘴雨的滇西高原深处,另立家园的
事实上,这种大规模的移民,从明洪武初年到永乐十五年,前后共施行了半个多世纪
看看那些不幸的绿叶,不分日夜让凉凉的风吹着,让冷冷的雨打着,实足遗失了往日的光彩
这丝普遍的雨,毛绒绒的,看似没有力量,却薄情的将绿叶的人命耗费
在不久的未来,它们大多会褪去标记人命的绿色,露出单薄的脸色
不是秋雨惨苦呀,而是绿叶行将走到本人人命的极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