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帕格尼尼,想起博尔赫斯,想起贝多芬,在乐曲声里,想到他们,那种叫做意志的符号占据了我
而他们一定会责备
一首乐曲不该让人想到这些,不该追忆他们的母亲
我们该将创造者忘却,而纯粹的,才是永恒
枣红马是出了名的壮,平时在地里干活就是独犁独耙
父亲这次外差,也只套了它一个
上了道,枣红马一溜小跑,载重两千多斤大胶皮轱辘,在它拉着像个大风车
我们一起到西藏考察同志,有一部分是纳西族,他们着重了解纳西人在盐井的生产生活情况
考察得知,盐井的纳西人,都学会了藏语,适应了藏区的日常生活
现在,盐井除了四十岁以上的纳西人能说纳西话以外,年轻的纳西人,都不会说纳西话了
但是,这里的纳西人,都知道自己是丽江木土司的后人,都知道自己的根在丽江
吃着母亲从树上摘下来的桑葚儿,心里有几份得意,心里想,要是我家有棵桑树那多好啊
这时母亲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好好上学吧,明年我给你在我们家栽棵桑树,等你长大了吃”
18、感谢你们,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跟随在我身边,对我细心的呵护与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