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感情,却教我们学会遗忘
记得我帮你买过奶茶,现在却忘了你最爱的口味;记得我牵过你的手,现在却忘了你手中深深浅浅的掌纹;记得我对你说过永远,现在却忘了当时的快乐有多深,你笑的多动人
于是下山,再过对面的山头找寻他们的影子,山脚的清水我洗掉双手的沙土,轻轻一甩,我问:是不是下雨了?但很快就有冰凉的雨点落下,匆忙中我们将最朴实的样子留在了大山深处
顺天然的蚁肠小道登上又一个山头,山顶上有乌云飘来,他用手指向很远处,浓云下面悬挂着清晰的雨线,一只苍鹰飞快的跃过灰蒙的天顶,随即消失在蒸腾的雾气里
进山的方向已有他们的身影在草丛里时隐时现
我们永远难以忘记那一声吟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这一首《秦风•蒹葭》虽然不是《诗》的首篇,但却可以作为整个民族几千年寻梦史的整体写照,道出了诗与歌的内中三味:秋水茫茫,水色的光影中荡漾着人类最原始的梦想,人类最早的行走也好像是在这一处水边吧,返回自己的家园,灵魂的家园,是每个人心灵最深处的欲念,而通往家园的路又总是路远迢迢
山水望尽,历尽艰辛,烟雾迷蒙中,家园好像就在前方,但当走近时,才发现是一个美丽的幻影
家园永远是“在水一方”,希望又总给人以前进的动力,所以,探索而后失落,又在失落中不停的探索,就构成入类循环不止,永不停息的对于梦想与理想的追寻
从来,是我急遽流过功夫的步调,早仍旧让我忘了来时和去路
就犹如昨天的梦那般,你长久都没辙明显的牢记,梦里的点滴
只余下某个念念不忘的画面,留恋于梦醒的即日,曲折展示在迷离的眼角,惟有那么刹那,让人再也没辙释怀,却又不许完备的忆起
高中二年级此后,我不在像往日那么每天像个好弟子一律蹲坐在讲堂,而是成天游手好闲,手足无措
鼎盛的到来,让咱们有了“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