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迎接占祥先生的所在地乌木龙彝族乡,有一支彝族的支系,即充满原始和神秘韵味的俐侎族群
为了让占祥先生一行能够感受到俐侎人的特色文化,之前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为占祥先生一行观看、拍摄的俐侎服饰染、织工序流程,但考虑到占祥先生一行旅途劳累,加上他们抵达时已过了晚餐时间,我们就向随同占祥先生一行的摄影家、临沧市市长刘明先生请示:是先就餐还是去先领略俐侎服饰文化?刘市长说,你们的车子在前面带路,我们紧跟着你们,如果占祥先生停下来你们就跟着停
鱼蛙仙湖游,畜禽幻想钻
不过,虽说湖里没了抗浪鱼,但科研人员为了我们的世界不缺少这个种群,据说已研究出抗浪鱼——它的人工繁殖和保种,与大头鱼一样,它们在研究室里生存
我不知它是在享受独处的宁静或安怡,还是在呐喊愤诉孤独的悲哀
于它的世界,有它的不为人类所知的语言,在宇宙中生存,做地球的过客
泪湿栏干的,会是它吗?寂寞朝朝暮暮,也会是它吗?此刻,我很想走进它的世界,一一解读那不为我所知的一面
我在它愤怒竖起的羽毛里看到倔强看到哀婉,所有人类的语言在它灰色的眼睛里排列,那振翅声里,我分明听到它的企盼
它看我的眼神有千万种表情,这样的表情曾几何时见过,让我一望之后就再难忘
我感叹我于它是如此多余,即便同处在几米之内我们仍无法走进彼此的世界共达成某一种协议或完成一种动机
于千万年的时光里我们不早不晚在这一刻相遇,于千万年时光里我们也会在这一刻分离
千百年来类似的事也曾发生,但有谁会知道,一场离别其实永远抵达不上一场相遇呢?
他听着哭,犹豫不决
他听到萨尔萨的叶子,在黄昏时看到了几只鸟
最后,我终于走了那个方向,在她的手里塞满了糖
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