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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路径,梦在天边
人生的路,有多远你就走多远,才不会有负时间
爱我的功夫,你说好咱们长久都不分别;分别的功夫,你说咱们长久都不要回顾
你说柔嫩的沙岸,不是波浪的到达
然而,我却回顾了,望着你驶去的后影,想记取你结果的格式
那雨,遽然纷繁扬扬地下,路下行人急遽过,没有人会回顾看一眼,我不过个流着泪,走在大街上的生疏人
这倒让我记起了一次行程,以及这行程中曾留下我匆匆一瞥的两棵树
其时,我正坐在火车上,车窗外的村庄,田野,山川迅速地做着角色替换
在目光中稍纵即逝
然后我就看到了它们,两棵一样挺拔的树,独独的这么两棵
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显得有些突兀,然而却是醒目的
我一直认为它们应该是杨树,其它的树没有那样笔挺
这两棵树之间的距离很近,却又不是紧紧依偎在一起
是这样彼此独立又相互依傍的两棵树
这不能不让我记起舒婷的那首诗——《致橡树》
那人见再无话可谈,又见二媳妇端着压好的面盆子去了厨房,也就回去了
我说,大大,你把借条寻一下,咱们把手续走了
喜顺慢慢挪过箱子上压着的一个麦袋子,再把箱子往边儿里一挪,一边揭着箱盖一边说,你妈妈走了,箱子上的钥匙寻不着了,就把合页子撬了
我说把锁子换了哩么
他说没心劲换
他摸了摸箱子里几件衣服的口袋,又摸了两边箱底,摸出了一份交通事故调节协议书的复印件,一个身份证,一本计划生育常识宣传小册子,还有那张从塬川营业所领出两万二千元本应由他写而我代笔另外三人签字作证的领条,就是不见守忠写的那张一万元一分利息的借条
我想,那天到我家,他让我看他夹着重要飘据的电话本,就根本没有守忠的借条,早丢了还寻啥哩?我说,大大,以后给你买个小小的铁盒子,把有用的东西往里面一放,锁了再锁到箱子里,安全放心
他说,唉,娃娃,你妈妈走了,我麻烦着啥也不爱弄么
他过去开了东面的窗子,开了衣柜,站着想了半会儿,掏出一件衣服,在兜里摸摸,顺手放到左面的面柜上
在他掏着一件一件的衣服如同屠夫扯猪肠子的时候,我上去察看油罐上面的木盘儿,坛坛罐罐中间的空档,奔马自鸣座钟的上部底部以及内侧部
我仅是垫脚伸脖看看而已,根本不敢用手去摸,到处有尘土,积得盖住了东西的本色,似乎两三年没人擦洗
他在仍然坚持,不像装模作样,我也就上炕耐心等待
现在她又来到了田野,不是一坯泥土,而是一堆碎片
她被遗弃在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