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诗忌浅直,倡导费解,这没有什么不对
但咱们要阻碍那些为了费解而鼓弄空洞地运用那些早已落伍,以至连农村老腐儒都不肯再用的老生常谈,非弄得大众看不懂方罢的大作,这种“人家越读不懂,她们越欣喜,越感触本人巧妙
爱就是爱,容不得半点虚荣和世俗
与金钱名利挂钩的感情,不配称之为爱,那只是感情的交易
你若是打定了交易的念头,就放弃想要拥有爱情的奢望吧
流动的,不仅仅是古往今来风行在人世里的诸多噱头和谈资,和消失不见,残留的可以深呼吸透过年代颓靡的缺陷而嗅到的人文价量,以及悄无声息细细渗透的思想理念,还有藏在我们视眼涉猎以外的与永恒起伏的沧桑历练
这些,很早就已经越过了个体和主观的局限,以结实厚重碎裂了主体与客观的颓废,在及近无法完成的狭限空间里,硬是活生生的将有限和无限统一,让瞬时与永恒蒂固,一起在无可抗拒的生活基底里挣扎求存,实现在当世不可能的审度状态,然后波涛汹涌,经久不息
有些情绪,老是难以控制,每当更阑的功夫,惦记却把我环绕,我哔竟看到,红棉花也有枯槁的面貌,紫云英也有抽泣的泪液,映山红也有忧伤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