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父亲自己的一块心灵空间,是他和几年的朋友之间进行心灵对话的领地,不容外人涉入.我也一样,无法触摸到,只能感到父亲的一片深情,很尊重他的这种空间,就不再问了
我到叔叔家去时,正碰上堂妹提着水桶往外走,我倒差点不敢认了,她的头发烫成大波浪,在后面很自然披着,皮肤也比以前亮得多了,并且抹着玫瑰红的口红,眉毛修得整整齐齐,描摹成很时尚的咖啡色
她已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堂妹了,整个人给人一种阳光灿烂的感觉,她似乎与她们那个家,那个村庄显得格格不入了
她一见我笑着说:“姐,我都快十年没见你了,你怎么还这么瘦?你赶快进屋坐,今天和你好好说说话
”
调虎离山,咱们瞒着父亲,确定就在谁人黄昏发端
大月球亮堂堂地挂在天上,月色一落千丈
哥哥扛着大捆,跌跌撞撞地走在前方;姐姐的个子不高,半是肩扛半是拖着;我扛的少,紧跟不上在姐姐的反面
我不敢减慢脚步,我畏缩极了,怕遽然跳出一部分来大喝一声,怕老翁讲的故事成真一只狼遽然咬到了大腿,我不领会在这条路上,再有什么处治在等候着我
三个黑影,静寂静得赶快向前挪动着,数十年后,这一场景我仍旧不许忘怀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高中那个,说离开我就活不下去的女孩,现在我得知孩子都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