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做饭,我是轻车熟路
母亲也是放心的,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任老师
那时候的饭非常简单:贴饼子,攥窝窝头,蒸苜蓿菜,熬绿豆汤,拌疙瘩头,煮小米粥玉米粥等等
改善伙食,我还会烙薄单饼,烙菜盒子
当然,后来还学会了捏水饺,包包子,包荠馏等
当时的生活,玉米和小麦混合面馒头,杂面面条,凉个拌黄瓜,好一点,炒个大头菜,西葫芦,就很丰盛了
我就是在那几年过麦的时候,学会了这些做饭菜的技术,受益至今
很久以来心中一直企盼的一场大雪终于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真是天遂人愿,天地一片银白
那山那树在雪花飘舞中顿显妩媚,多了几分浪漫的情韵
隔了玻璃窗望去棉絮般大小的雪花在空中灿然开放,竟相追逐,煞是好看
因了这难得一见的大雪,岁末的意味就更加浓了
想起鲁迅先生《祝福》中的一句话:“旧历的年底哔竟最像年底┅┅”,因为像更能清晰地感到旧的一年匆匆逃离的影子,而新年早已守候在帘幕外面急不可耐地想要登场,正应了旧小说中的那句老话:你方唱罢我登场
外屋,一切都准备好了,瓜果、点心、供品,刚刚点燃的长明灯光亮微弱,我想它能够照亮父亲走向另一个世界的路吗?我在努力想象着另一个世界的样子
我想知道,这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去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好不好?如果不好,那他又为什么要去呢?而又是谁?一定要父亲离开我们?从我们家,从我们的心头,硬生生地割去?难以抑制的疼痛,使我绵软无力
我不知道具体该做些什么,怎么办?也没有人告诉我
比拟之下,熊校长显得仍旧比拟平静,他的脑际里赶快的推敲着应付的本领,但目光却在冷不防中,触碰到了书院里的那些危险房屋上头,所谓危险房屋,即是那些屋子在开初兴办的功夫,兴办者因为偷工减料,不负负担,以是被盖成了危险房屋,直到此刻,大师从来没有在那些屋子里上课,看到这种危险房屋,熊教授不禁暂时一亮,连忙想起了方法
他们说,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我对天津无感,但因为你,我还是无意识地开始留意她
你应该庆幸的,我还想你
哔竟你是那么的大男子主义,又是那么的倔强不肯认输
我猜你已经是彻底对我无感了吧,武汉的热干面大概也不会勾起你的任何回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