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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转光彩的功夫就像流沙一律在指间寂静滑走,抓不紧碰不着,多想拉住你的手,在风中散步,倾听叶落的声响,品味花开的简单,遽然回顾,理想在半途,担心在半途,只有功夫不停迷离成陌路
本来,历次当我径自走在街上,望着络绎不绝的车辆和门庭若市的人群,总会情不自禁的用一句话来抚慰本人,人生的历次遭受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置的
老师的职业病还有几种常见:如长期大量用嗓,又有粉笔灰的沾染,容易得咽炎,甚至诱发喉癌;长期站讲台,可见腿部有血丝隐约,有人说,厉害的就是脉管炎
视力直线下降;学校是传染病毒易感人群……这样一说,一摆,好像做老师的,跟“敢死队”似的,其实呢,为教一生,没有被追为烈士的
我想在酒醉的状态下死去一定不会痛苦的,他的头是让淤血弄肿成那样的
出事前不久,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掉进酒缸里,衣服一片片地脱落并溶解在酒里,剩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他
他告诉我的时候,忧心忡忡的,我不知道这竟然就是一道谶机
王好杯中物,我好茶,不知道茶与酒的优和劣区别在何处
我知道茶可清心,酒能乱性,另外,在清晰的思维下静静地承受痛苦好呢还是让酒精来麻醉自己好点,这个恐怕不大好争出个高低来
王新昌曾经喝过我的茶,说这么难喝跟中药汁似的,我说你懂个屁,他说还是酒好,一杯酒入喉,神仙似的,什么事情都忘了
我在从殡仪馆回来的路上,是想了许多事情,这人活着也就七八十年时间,除去光屁股的童年和腿脚不灵便的老年,掐头去尾一下,也就三四十年的好光景,还要为生活而打拼,在成功之后快乐,然后承受失败的痛苦,这么一番折腾,头发悄悄就白,皱纹也上了脸,不找点乐子,是有点对不住这短短的三四十年光阴啊
那就喝酒,或者在口袋饱起来之后去嫖去睹?我觉得王新昌就喝点酒,这样来找乐子,的确不算是什么过份的事情
那么,他死于酒,是不是一种不幸呢?对于他,或许并不一定是,只要阴间黄泉道上仍有酒喝,在哪儿喝不都一样?殡仪馆在后山坡上,一溜的淡蓝色屋子,背景是一片新开挖过的红土坡,像流淌并凝结下来的血一样,黑紫色的,将淡蓝色的殡仪馆拥在怀抱里
在开挖的紫红色的山的伤口上边,长着一些稀疏的松子,这里的土太贫瘠了,树瘦弱委顿,像一些贫困家庭的孩子一样
有的树顶梢已经没了,秃着尾巴,苍老、无奈、垂垂欲倾,踣踬踉跄
草也瘦弱低矮,只有狼箕草长得茂盛,像一片灰绿色的苔藓一样,布满坡地上的陈积壤
我碰到一些黄栌树,也长得低矮委琐,叶子红得像刚流淌出来的鲜血,我怀疑这是从树梢头流出来的血,而这树底下是那些已经化为灰烬的亡灵们
风从松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发出一种尖利的怪叫声,吓了我一跳,头皮上一阵阵地发麻,右眼皮直跳
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那天晚上,我睡觉都不稳,老是从恶梦里醒来,一次次地浑身大汗
我感觉这和王新昌或他的死亡有关,就开灯把那瓶酒拿了出来,倒满了一杯,走到窗口倒了下去,我嘴里喃喃着,王新昌你小子就别再吓唬我了,这酒你就拿去喝了,你得快点,说不定那边也有你这样的酒鬼,来和你抢着喝,我就管不着了
我感觉斟酒和倒酒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真见鬼,我这是怎么了!
其实,人也应该简单一点,积极一点,就像这醉人的春风,你等或不等,他都会轻轻地吹过,吹消沉寂一冬的寒冰
蓬生麻中,不扶则直,我本一蓬草,春风一吹,被你一扶,则以直蓬的身份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我知道,要想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麻,我还需要不断地努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我相信,所有的努力都不会被辜负,就像草接种子,花儿绽放,鸟儿歌唱,就像此刻的我,看过,写过,想过
26、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如移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