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去了湖边
我坐了坐渔家的船,并向人家说我给你们打工好吗?给你干一星期,你只管我饭吃就行
渔家笑说你别开玩笑了?你能真的不走吗?我听了,也就笑了
对于渔家,我好像只羡慕那种漂行于水的自适
看着船,看着水,我想我要是坐上一只小船,一边与船夫交谈,一边向南行进,直达湖的南岸,那将是一种多么快意的事情啊
我是无道之人,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行与不行了,但泛于湖这样的乐事还是值得一想、一做的啊
此念消失后,看一眼渔夫的那黑色的脸,我就又想到了吃饭时,一位同事的亲戚谈起的风波险恶
他说湖边有一个渔夫,打鱼的本领那是高得没法再高的了
那人在湖边随意闲走着,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水面上有什么异样时,他却一挥手,把一把小刀掷出
刀上带着绳子,他一拉,一条甲鱼来就上来了
可就是这位伙计,在逮一条大鱼时,竟被大鱼洞破其腹,不治身亡
对于他的死,好多人认为是鱼在报复,是罪有应得
那位亲戚还说,就在前几天,一个打渔的还不到四十岁,在离湖边三五里的地方下网,逮住了不少的鱼
可是,忽然,天刮起了大风,连人带船给扣进去了
那船夫虽然是东平湖畔有名的游泳健将,但还是没有能够生还
哔竟到了,只见泉水涓涓流动,澄清见底、捧在掌心凉凉的、喝到嘴里甜甜的,不领会过程了几何山石的过滤,才有这凉快的山泉
这每一滴泉水都来之不易,它们体验万千坎坷,只为了给咱们带来一阵凉快,让咱们不妨抛开一切懊恼,在这山川间自在俳徊
文/吴安臣 经常在岳父家见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她总戴着顶草帽,不管晴天还是阴天
她来家里往往是叫我岳母帮她掐痧,她说她经常心烦难受,而岳母掐痧又挺在行
后来我了解到她居然是我高中一个同学的母亲,我这同学现在在省城的某单位工作
而且按辈分我该叫她小奶
我不知道既然叫她奶奶了,为何还要在前加一个“小”字
也许她的年纪不比岳母他们大不了多少吧
我也没去深究
她是个沉默的老人,岳母帮她掐痧时,她总是微闭双眼,偶尔才睁开一下
对于我们她也很少打招呼
掐完痧,她也就站起身离去了
我跟妻子说她可真是个古怪的人
唉
现代社会,这样敢于自闭的作家们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