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凉粉的老人 缺月疏桐 每天上下班,都会看到那对卖凉粉的老两口
我不喜欢吃凉粉,所以很少去光顾那里,但偶尔不想做饭了,也会在下班的时候坐在那里,解决一顿饭
那对老两口的热情和谦恭总是让人心里暖暖的,似乎回到了外婆身边
有时候带着孩子去,那个老婆婆总是会给孩子另外抓一碗,不放辣子,端到孩子跟前,说:“吃吧,乖
”满眼的怜惜疼爱,仿佛是看着她最疼爱的小孙子
我们教孩子说一声:“谢谢奶奶!”她的脸便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连声说:“不谢不谢……看你们的孩子,教育得多好!小嘴嘴多心疼啊,这城里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收钱的时候,她坚决不要孩子的那份,说:“多么一点点东西啊,看你们客气的……” 这每每让我们很不好意思,已经习惯了处处都要收钱的城市生活,面对了这样的情况,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硬赛给他们吧,觉得不合适,似乎有点拂了人家的善意;就那样顺水推舟地接受吧,心里又不是太坦然--我知道他们的生计是多么艰辛,多么不易,那可真正是辛苦啊! 摆这个小小的凉粉摊,每天起早贪黑是不用说了,光是从早到晚守着摊子,就够两老人受得呢
看他们的年纪,估计怎么都六十多岁了吧--至少比我的父母要年长一些
满脸的皱纹诉说着岁月的风霜,头发也已白了大半了,动作已经有些迟缓了,说话时带有很明显的山丹口音
我常常会想,都说落叶归根,他们这么老了怎么会到异乡的马路上摆摊呢? 老人的凉粉味道很好,再加上处在小区门口,小区住户多,所以生意也还可以,摊上总是有很多人
每当路过时,看老婆婆忙着给人抓粉,我就会为他们高兴
偶尔遇上没有人的时候,两位老人就默默地坐在凳子上,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疲惫,还有一丝难以觉察的落寂和忧伤
我就在那样的落寞和疲惫中感受到了生活对于他们的压力
有时候下班路过时会刚好碰上他们收摊,看他们将所有的东西装在一辆车上,然后吃力地一个人拉,一个人推着走,我就想到“同甘共苦”、“相濡以沫”一类的词,鼻子里总是酸酸的,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生活,对于这两个老人,是不是太苛刻了?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生计忙碌操劳?他们有儿女吗?是什么力量使他们一直支撑着这样的生活? 后来,偶尔会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在帮他们收摊,我就猜想,那可能是他们的儿子吧
只是,那儿子看上去也不是能为父母撑起一片天的模样,神情中似乎有一些事不关己的漠然,我就猜想他们也可能是一家三口都靠着这个小小的凉粉摊过生活吧
不过,有个儿子也好
至少,老人的心里会有希望,会有安慰
每每路过,看着那对老人和他们的凉粉摊,我都会这样作想,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无端地对这对老人心有牵挂,也许,是老人那落寞又疲惫的神情打动了我吧
一天下班回来,很远就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在人行道上走着,手里举着块布,舞动着手臂,使劲甩着,嘴里还大声喊叫着,似乎是在骂人,又好像在喊口号,路边的人都远远地躲开了去
“是个神经病,经常犯病呢
”身边的同事告诉我
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那个疯子,就是那对老人的儿子! 我一下子呆住了
好久好久,心里都很难过
好久好久,心里都是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再看到那对老人和他们的小摊,我的心里都会生出丝丝疼痛
喜欢的事很多很多……把喜欢当做一种美丽的心情,用自己的好感觉点缀我们的生活
一路行走,我们很少说话,只有架子车不知那个部位不合窍,在重压下“吱吱”、“叮叮”做响,含一丝闷哑
我们偶而对上两句话,在茫茫的秋夜里显得格外轻飘,而且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快接近黎明时,是最难熬的时刻,我渴得喉咙眼发痒,肚子咕咕叫得直委屈
眼皮打架,连声哈欠,腿机械地迈着,浑身燥热,脸却生冷生冷
说起老师的家乡口音,还闹过一次笑话
有一次学农劳动,到了吃午饭时间,全班集合听老师安排下午的活动,末了,他顺便告诉大家今天中午吃番其(茄)汤凉其(茄)子,“轰”,同学们全乐了
从此,一旦遇到饭桌上有这两样菜,我就会情不自禁地说:哇,今天吃番其汤凉其子! 老师身上不仅文艺细胞多,玩游戏的点子也多,胆子也大,经常带着全班人马到郊外去过团组织生活,想方设法让大家玩得高兴
有一次,我们到歌乐山过组织生活,山上只有树林,除了空气清新,没什么可玩的
这时,老师想出一个花样,让全班分成两组,男女各半,把人当棋子下军棋
嘿,好新鲜的玩法!本来我们班有点分男女界限的,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大家团结一心共同对“敌”
老师被大家“瓜分”了,双方都想要他,他只好一局参加这方,一局参加那方
我方的“参谋”把平时在班上不引人注意的同学“封官加爵”,把老师当“地雷”,“敌人”胆敢碰碰他,就只有“自取灭亡”
游戏中发生的一些花絮,把我们肚皮都笑破了
那天玩得太愉快了,天都擦黑了,一个个还不想回家
多年后,同学相聚,还会津津有味地谈论此事
哔竟仍旧走到了这边
不领会心地究竟是一种什么发觉,是苦楚?这是确定有的;是不舍?也是有的
但究竟仍旧仍旧截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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