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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美容师,被唤为angel的,拿针在我脸上刺了数十个孔往外挤毒素,我的脸立刻跟只烤乳猪一样了
然后她给我涂上了据说是消炎去肿的面膜
47、很喜欢这句话:宁交一帮抬杠的鬼,不结一群嘴甜的贼
一部分的酒,只能一部分喝,就像一部分的心和苦衷,只能在一部分的胸膛,忠心怎样实情怎样,旁人看得见,他也没法拿给旁人看,苦衷又能怎样,谁都不许处置本人心上的事,能处置的事历来不会搁在意上
拿出苦衷换瓶酒,酒与情绪是好伙伴,若把本人喝高了,内心话也就多了
能说给谁听,酒又不懂人性,说些个民心情又越来越闹心,他轻轻动摇着羽觞,杯中味道让他分不清
他与酒的联系,像一个首次会见的伙伴,见面只恨话题少,聊的话题多了,对这部分也就领会了,似乎即是两个独立的伙伴,当你独立的功夫,我会陪你一道独立,但咱们的独立,哔竟是各自的独立
就算是如许领会相互,而独立,从来是一个独力生存的个别
天渐渐黑了,几个星星探出了金色的脑袋,可我不敢打开电灯
借着邻居的灯光,我看到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它们,一个缩着脑袋昏昏欲睡,一个把头颅抬的高高,好象在为同伴放哨
望着这两个可怜的鸽子,我好象看到了露宿街头无家可归的孩子
它们的父母一定也在对着空巢牵挂自己的孩子吧?
农村小孩子,从小在山间田野上长大,疯跑疯玩,野的很,大人也顾不上管
记得小时候我纯粹就是个野孩子,骂人的事不用谁教从小就听会了
在骂人的过程中,我们也创造了许多童谣,这边骂:“你大蛋三斤半,十斤柴禾煮不烂
(大,西北方言,父亲,爸爸,爹的意思)”
那边还:“你妈B你大蛋,你妈头上绑根线,一拉一拉会动弹
”这边骂不过人家了,就赶快编曲儿:“你骂我,我不还
我去后沟叫老爷
老爷没啥拿,拿个小搅把,搅住你妈小尾巴
”占了便宜,我们高兴的哈哈大笑
小时候很坏,看见学生放学了,我们就站在一边念:“学生娃子下学了,羊屎豆子包馍了
”还有在割草或者劳动中,看见太阳要落山了,就唱“日头落,狼下坡,夜狐子背个烂砂锅
领住娃子拾柴禾,领住女子去烧火
”有时候一群小孩子在一起比赛说“曲儿”,看谁能跟上
什么“板凳倒,狗娃咬
谁来了?你大嫂
胳肢窝夹的啥?烂棉袄
你咋不穿呢?虱老咬
你咋不逮呢?眼不好
你咋不看呢?钱老少
你咋不死呢?命老好
”还有谁个爱哭,大家就唱“小白鸡,转坑沿
洗白手,扎花鞋
扎的花鞋没处放,放到你娘床头上
老鼠咬个尖,捂住鼻子哭半天
眼也哭瞎了,鼻子也哭塌了
”小时候农村对当舅舅的很是贬低,俗称“舅倌”,小孩子在一起骂谁他舅,就是“舅,舅,一头肉,大锅蒸小锅熘,大家都来吃舅舅肉”,或者“螳螂螳螂你舅呢?卖盐来卖醋来,都来调吃螳螂他舅肉来
”有的是在劳动中唱的,如在割麦时唱“拢,拢,割麦麦,刀刀快,切韮菜,韮菜辣,切苦瓜,甜瓜甜,月儿圆,麻子闺女扫碾盘,一天扫个半升米,全部都要交给俺
”有的表现了封建社会的一种向往,一种现象,如“太阳出来明晃晃,我家二哥上学堂
读《四书》、念文章,将来当个状元郎,红旗插到咱门上,你看荣光不荣光
”“小棒槌,咳拉拉,婆婆死了自当家
”还有姊妹两个在一起唱“荠荠菜,水里漂
我和姐姐一样高,大姐争个花手巾,我就争个破铺衬,大姐枕个花枕头,我就枕个老母狗
翻翻身,咬一口
死丫头,你没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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